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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烟友好,我是口粮食堂小编,今天将为您带来以下关于万宝路香烟的相关资讯:
我就读的美国印第安纳大学布鲁明顿分校(以下简称IUB)也早就宣布自己是无烟学校,只要是在校内,哪怕是露天草地,也明令禁止吸烟。IUB法学院刚好建在学校的边缘,我们刚来时就被告知,IUB是无烟学校,校内禁止吸烟,但法学院的学生有福利,只要走出法学院,到街的另一边,就可以抽烟,因为那属于校外。这个说法很好玩,因为布鲁明顿就是一座大学城,IUB也没有围墙,校内还是校外,我们在很多时候都是傻傻分不清楚。
无论在哪个国家,知识分子吸烟的比例都很高。我们这些普通学生和文艺学生,不让抽烟也就算了,对社会也未必有太大损失。但IUB那些教授,知识分子,不让他们抽烟,会不会影响他们的创作和学术呢?IUB在2009年还诞生了一个诺贝尔经济学奖,如果由于不让抽烟而影响了教授们的灵感,因而失去了诺贝尔奖,这个代价还是很大的。
虽然身为吸烟者,我也认为在公共场合,密闭场所禁烟非常必要。为了保护大家的身体而牺牲小部分吸烟者的兴趣责无旁贷,也不用象中国很多餐厅那样还分为吸烟区与无烟区。但在偌大的校园里,在宽阔的马路边,在希望的田野上,在银色的月光下,完全禁止吸烟,是不是有点矫枉过正呢?事实上也不可能百分百做到。象我们法学院的学生,在街的这一头不能吸烟,但走到街的另一头就可以吸,因为那属于校外,这就有点拘泥于形式了。
此外,我也觉得,对于都有独立办公室的大学教授们来说,他们为什么不能在自己的房间里,关起门来自己吸烟呢?林语堂就曾经说过,牛津最好的教学传统,就是教授把学生叫到办公室,然后点上烟斗,对着学生喷几个小时的烟,学生在这几小时学到的东西,往往胜过自己啃好几天的书本。这话虽然有开玩笑的意味,但也不无道理。马克吐温也曾经说过,如果天堂里没有雪茄,那我也不去。这充分说明了烟草对于知识分子的重要性和必要性。
我偶尔也吸烟,当然不是随时随地都需要,瘾也不大。但在思考问题或写文章时,我一定需要烟草的慰藉。据说古龙也是这样,平时不抽烟,唯独在写小说时,一支接一支。当然我不是在模仿他,我们只是暗合。
我还很喜欢抽雪茄,这个习惯是在国内时就养成的,绝对不是为了模仿马克吐温而刻意为之,只能说又是一个暗合。为了防止出国孤独寂寞,国外雪茄又贵得吓人,还未必合我口味,我还从中国带了几条雪茄到美国。IUB的学生宿舍房间里都装有烟雾探测器。别说抽烟了,我们在做油烟比较大的中国菜时,探测器都会时不时尖叫。其实在警报器响起的时候,我只是在滚烫的油锅里放了一勺四川郫县豆瓣而已。
在烟雾探测器随时会响起的环境里,当我在写作或者思考国家大事的时候,实在是想在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抽根烟怎么办?我只好在需要抽烟之前,先踩在椅子上,把烟雾探测器里的电池取出来,再放心抽烟。这个习惯不好,因为踩在椅子上就属于登高了,登高就会有离愁别绪,栏杆拍遍也无人会登临意,还违反校规,小朋友们千万不要学我。
我第一学期跟人合住,来自南京大学的中国室友永源跟我一样爱好抽烟。记得还在国内时,我在QQ上问这位不认识的准室友,“你抽烟吗”?他过了好久才回我一句,“真不好意思,我抽”。言下之意大概是如果要拒绝同住还来得及,反正我就是抽了!我迅速回了过去,“我也抽,太好了!我还抽雪茄,你抽吗?”他马上就回了一句,“抽啊,我还抽烟斗呢”!我:“……”。
长这么大,我几乎都没在同龄人中遇到跟我一样喜欢抽雪茄的,没想到这位室友竟然还抽烟斗!当时我就默默感慨,我们这个习惯还真西化,还真应该都去美国留个学巩固一下这个难得的好习惯。关于香烟、雪茄和烟斗,有一个流传很久的比喻:香烟是妓女、雪茄是情人、烟斗是妻子。当然,我认为这个比喻是不恰当的。雪茄也可以是妻子,我希望可以永远让她陪在身边。
后来我搬出来一个人住,这时抽烟就更不会影响到他人了。感觉非常寂寞的时候,我会一个人躺在沙发上,一边听着王菲的歌,一边怀念祖国的人,一边缓缓地抽着烟,任凭烟雾把自己带进幻想和回忆中。有段时间一直在听王菲的《乘客》,以至于现在在听到这首歌时,我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段寂寞、忧郁而又深刻的时光。后来我才知道这首歌翻唱自瑞典歌手Sophie zelmani 的《Going Home》,难怪让身在国外的我那么感同身受,产生共鸣。
遇到台湾同学来我这里玩耍,我会把我珍藏的“中华”烟拿出来与他们分享。我的台湾朋友敬轩,在我即将离开IUB的时候,还专门送了我一条日本产的“峰”,据说在台湾是最受欢迎的烟,白色硬盒,非常雅致。这烟抽起来味道没有“中华”那么浓,但却清香扑鼻,别有风味。
美国人都喜欢抽万宝路(Marlboro)。在电影《古惑仔》里,郑伊健曾经对舒淇说,(Marlboro)的含义是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tic Only. (男人常记着爱,只因为浪漫)。但我从不在美国买美国烟,我常记着的爱,也不仅仅是因为浪漫,而是因为温暖。
美国的烟对我来说,一是味道抽不惯,二是抽中国烟对身在美国的我有特殊的意义,我要中国的味道,不是开玩笑。作家秦牧曾在《社稷坛抒情》里写过,漂洋过海的游子,常常怀揣着一瓶故乡的井水,一包故乡的泥土,混合到外域的水土里食用,以防水土不服。罗大佑也在《乡愁四韵》里唱到,“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,那酒一样的长江水”。我不需要这么复杂,在我思乡的时候,请给我一根来自中国的香烟,这烟草的香味,是乡愁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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